江叙感到有些新奇,不过这确实是他第一次听人主动说要帮他,还蛮新鲜的,“我没事,谢谢。”

    陶惟刚要靠近跟他说话,江叙又开口,“我要出去了,有时间聊。”

    很客套的话,有些冷冰冰的,让陶惟心里十分不舒服。

    江叙手中有之前在跟的单子,再加上从苏河手上又拿了两单,所以在班上挺忙的。他这个行业在普通白领中工资确实不低,他也会尽量在工作时间内创造最大化的价值。

    不过往上爬他没有兴趣,这公司只

    属于他短期内工作,和为了方便获取负面值的平台,所以多赚些工资才是实在的。

    这几天,纪贺的电话变得越来越频繁,江叙脑中的负面值波动也是越来越大,并且有上涨的趋势。

    江叙不以为意,一切都在按着他的步调走。

    此时的纪贺可能已经心急如焚,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,可江叙是不会让他那么痛快的。

    这天下班,江叙准时出了办公室,然而刚出写字楼,一人忽地挡在了他面前,他死盯着江叙,眉眼尖利,整个人十分躁动,仿佛下一秒就要发火。

    江叙看着面前的人,不假思索的就开了口,“你来找苏河?”

    下一秒,他人已经被纪贺拽走了。

    写字楼与临楼相间的胡同里,纪贺猛地将江叙甩在了墙上,紧接着人欺进,一手死死的按着他的肩膀,眼里仿佛要喷火。

    江叙皱眉看他,背部和肩膀震的生疼,“纪贺你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他.妈还想问你!你想干什么!?”纪贺大吼,“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!为什么!”

    江叙将目光瞥向别处,面容暗淡,“我为什么要接你电话....”

    纪贺喉咙一哽,紧接着他勾出嘲讽一笑,“你说为什么?那晚你怎么说的?你什么意思?你别说是我误会了吧?”

    江叙对上他的眼眸,目光有些闪躲,“你别说了.....”

    此时纪贺的负面值开始剧烈波动,因为烦躁、纠结这些负面情绪并不深刻,所以没有涨势,但却是涨势的预热。

    江叙关注着脑中

    的负面值,这真是洞察人心的好东西,纪贺性子爆烈强势,爱恨都炽烈,却没什么恋爱经验,可以说他骨子里是透着股单纯的。

    但也正是这股子单纯,被苏河那样的人一直蒙蔽着,让他干尽了蠢事,对原主的伤害比苏河还大,负面值容量更是比苏河还高。

    “你就当那晚我是胡言乱语吧。”江叙的声音轻的仿佛随风而散。

    “什么胡言乱语?你为什么不肯承认?”纪贺急切的说,“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我都在想你说的话?你的意思.....”